13生死发情(起)(第2/3 页)
常常为了省力,连带着豆渣一块儿喝下去也不介意——
但是在这一场情事里,是我在费劲帮他沥干净那些渣滓。虽然多此一举,但他愿意领这个情。
他一边说的时候,我一边在给他造豆浆,即便造得够轻了,他也很是有点恍惚,以至于说到最后原形毕露,又要嘴硬。
但嘴硬完之后,他又后悔了,绕着弯又想解释,当即被我制止。
我说,你要解释的话,可就多此一举了啊。
我又说,甭客气,我帮你沥豆渣,你也可以帮我刻唱片嘛。
最后我笑着说,听空碟单不单调——不如咱们还是刻点儿歌躁一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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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屿当即表示,这件事他义不容辞,并问我打算刻什么。于是我斗志重燃,开始九浅一深地定制我的cd。
所谓九浅一深,就是九下浅插换一次深顶;每深顶一次,我都要告诉他一首我想刻进我骨灰唱片里的歌。
那天,我计划用十首歌送他上峰顶,结果他攀得太快,第七首的时候就要登顶,急喘着说他要射了。
我说你管你射,我管我说,咱们各论各的,但他说不行,然后自己上手掐紧了性器的根部,咬着牙让我继续。
那一刻,陶屿的言行堪称刚烈,铁骨铮铮,以致场面一度悲壮万分,直到我说最后一首我要刻凤凰传奇的《自由飞翔》。
在这之前,我提出的每一首歌,陶屿都很爽快地答应了。
我说第一首要刻儿歌《蜗牛与黄鹂鸟》,他说好。
我说第二首要刻万青的《杀死那个石家庄人》,他说好。
我说第三首要刻崔健的《新长征路上的摇滚》,他说好。
我说第四首要刻郑智化的《水手》,他说好。
我说第五首要刻苏阳的《贤良》,他说好。
我说第六首要刻正午阳光的《伙伴》,他说好。
我说第七首要刻左卡乐队的《麻朵姑娘》,他说好。
我说第八首要刻耳光乐队的《适者生存》,他说好。
我说第九首要刻二手玫瑰的《仙儿》,他都说了好。
但我说最后一首要刻凤凰传奇的《自由飞翔》,他说不行。
陶屿说,射在凤凰传奇手里,他毋宁死,我说那就换降央卓玛的《走天涯》,再不然乌兰托娅的《套马杆》,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了。
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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